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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班此时一片嘈杂,有的趴在桌上懒洋洋地打瞌睡,有的收拾着化妆品照镜子,有的用大屏幕放着最新一场的球赛,甚至有人在教室内踢球,混乱的场面跟隔壁几个班比起来,个个都没学生样。他们不会为成绩焦虑,家世在校内不算出挑,但也优越,未来的路已经被安置稳妥,从洛施特学院毕业后去国外读个水校,混完文凭回来继承家产,再结婚生子,于此循环——e班以外的学生都以此为耻,包括在这里实现阶级跨越的特招生。
特招生在e班的第一个往往会受到他们的“考验”。
几个脑袋凑在一起讨论。
男生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,他染了头白毛,耳骨挂着好几个银环,唇瓣打一颗唇钉,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,却是他们这群团队的主谋——钟寻。
旁边的小弟正在出谋划策,“要不放几条蛇和虫吓她一跳?女生嘛,吓几下就安分了。”
另外几个也跟着嬉笑点头。
钟寻睨他们一眼,“说什么屁话,哪来的蛇?”
“池那边有条死蛇啊,我今早发现,应该是才死的,还没被保洁扫走呢。”
“哈哈哈保证能被吓死,上个特招生,一条毛毛虫都给她吓得半死不活。”
钟寻也听乐了,上次那个特招生哭着找老师举报,结果屁事没发生,只能待在e班,熬了一个月才考到其他班级。他才看论坛的照片,长得挺漂亮,柔柔弱弱的,也可能除了漂亮,什么都没用了。
“去去去,把蛇拿来呗。”他嬉笑道,“就放她椅子上。”
晏夏走进e班,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,鸡飞狗跳四个字足以形容。她在国外读女校的日子也没这么闹腾过,大多数学生都死气沉沉,循规蹈矩地上课,每个人都像是标准的模板,而晏夏作为一个私生女,往往更需要“听话”。
小说描述这群人极其夸张,她两叁下巡视一圈,在心中粗略地对上号。
001打了个哈欠:“加油吧,宿主。这回可是硬战。”
a级在她眼里都是个云淡风轻的屁,更别说这群战斗力不如英国teenar的小孩。
她不放心上:“比如?”
001翻了翻剧情,“嗯,见面的下马威是在椅子上放了条蛇,中午的时候女主躲在天台哭呢,还偶遇沉初淮。”
晏夏无语:“他怎么比跳楼的人还勤快,一天到晚往天台跑?”
001的话没说错,这的确是个“下马威”。自从晏夏进来的一刻,那片嘈杂声安静了一刻,紧接着又如潮水般疯狂升涌,轻佻的口哨声,欣赏商品般明晃晃地打量,更多的是轻蔑,嫌恶。
她只是一个特招生。
门关住了。
晏夏没回头,连一个眼神都没朝他们丢去。
所有人都在看这位特招生的动作,像是在看猎物走进圈套,他们都是狩猎的猎人,以最低劣的手段来捕杀她。
小弟兴奋地戳了戳钟寻,压住声音,“钟哥,快看,好戏来了,她要到座位了!”
剩余的几个特招生都埋低脑袋,不看向她投去一分眼神,可能是因为内疚。他们都是这学期拼尽全力靠进来的,按理说在e班也得苦熬一段时间,唯独晏夏替他们承担了所有的恶意,毕竟她可是敢向a级宣战的人。
随着晏夏的脚步越来越逼近,不少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浓烈,小声地探讨起来,言语间兴奋不已。
直到她停下脚步。
全班只剩一个位置,都是他们的“特意安排”,最后一排,挨着垃圾桶。钟寻的位置属实黄金宝地,两人离得有点距离,他弹出个脑袋去瞧特招生,嘟囔道:“这是看到了,还是没看到?”
特招生侧过头,在座位附近弯了弯腰,修长的脖颈像是瓷器的颈壶,美丽又易碎。
海藻般的发随她的动作一起一伏,滑落到饱满的胸部。
这是被吓哭了?
位置靠前的人都好奇地往后看。
她抓起了那条死蛇,两根手指间夹着层薄薄的纸巾,中间就是蛇的七寸,那是一条才死没多久的蛇,青绿色,散发着腐臭。
在她莹白洁润的手指中如此突兀。
他们看到特招生懒洋洋地撩起眼皮,那种漂亮的面孔毫无恐惧之意,相反是平静。
“谁放的?”她问。
作者有话说:真是古早老土狗血剧情,我爱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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